我们会在高处重逢。

过度接触

*髭切婶

*本丸向





 

一.




 

“你…该不会喜欢髭切吧?”


 

我看着友人错愕的神情,有些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。


 

我发誓,在髭切来本丸之前,我一直恪守做审神者的本分,对于付丧神令人梦萦的面容,我从来都是眼观鼻,鼻观心,以至于友人时常怀疑我是不是女性。


 

“你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上源氏重宝髭切……”


 

我也没料到自己会有一天喜欢上髭切,是因为他清澈柔软的嗓音?因为他笑起来时露出的那对小虎牙?亦或者他不知态度的靠近?


 

“其实髭切也挺好的…”我枕着手趴在桌上低声,透过半阖的窗望向庭院中那株硕大挺立的万叶樱。


 

“他好?你是不知道我家的髭切有多……你家髭切才来多久就对人家动心?喜欢上一个自己都还不甚了解的人,你心真大。”友人敲了敲我额头,看着我出神发愣的模样无奈地叹气。


 

“总之,髭切绝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傻孩子,自己慢慢了解再下定论吧。”说罢友人唤来不远处陪粟田口短刀玩耍的近侍药研,“我要走了,你自己多注意吧。”


 

我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青瓷杯,思忖着友人方才的一席话,直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

 

“家主的友人走了吗?”熟悉不过的嗓音响起。


 

是他啊。


 

我用手撑着下巴侧首,午后暖阳穿透过窗纱洒在我的面颊,添了些许慵懒之气。“她走了,怎么了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我垂眸不去看那张令心跳漏拍的面容。


 

“家主的友人似乎对我有些不满呢,遇到我时还瞪了我一眼。不知道家主和她聊了什么。”


 

我感觉到髭切走到了我身边,我睁眼抬头望着他,这个距离不远不近,只要我起身他就可以抱住我的距离。但我知道他不会,髭切总是如此,接近我又毫无动作,让人摸不清,看不透。


 

“是吗?奈她可能误会了什么吧。”我漫不经心地回答,避开这个敏感的问题。


 

“那是误会了家主,或者是我什么呢?”髭切俯下身和我平视,他身上似乎沾上了我几乎种满整个本丸的玫瑰的淡香,那双鎏金的双眸中映照着我的面容,他的唇角有丝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

 

“不说真话的不是好孩子哦。”


 

髭切言语间的热息喷洒在我的鼻尖,略为柔软的嗓音和隐约可见的锁骨使我耳根微染黛红,我自诩其他付丧神的容貌都不在髭切之下,但为何每次遇到髭切我便如无所遁形的兔子,等待着雄狮的捕猎。


 

这样下去真的不行,我会愈陷愈深,想起友人的告诫,我找回一丝清明,“我……”




 

“兄长……主,你们在……”


 

我欲开口时,门外出现一抹薄绿身影,膝丸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和髭切。


 

“哦呀,是惊讶丸啊。”髭切回首看见膝丸,起身笑了道。


 

“兄长,是膝丸啊……”


 

“嘛名字什么的无所谓了,来这里有什么事吗?”


 

“……兄长,不是说要去和三条家的三日月手合吗?半天没有出现我以为兄长迷路了才出来找兄长。”


 

我看着髭切满脸思考状,松了口气,伸了个懒腰后起身拍了下髭切的肩,“快去吧,三日月应该等了好久了……”


 

膝丸来的太是时候了,下个月的内番你不用做了!


 

髭切总算想起这件事后便和膝丸一起离开了。走之前他冲我一笑,眸中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,“家主要好好想想我和你友人的问题哦。”





 

髭切……大概知道了吧,我对他的情感。本丸里的刀我虽然都很关照,但都是亲情,友情,或许我早就喜欢上髭切了吧。


 

比如当髭切不做内番被长谷部逮住的时候,我都会帮他开脱,髭切叫错膝丸的名字时,我习惯帮他纠正,从现世带回来的礼物给的第一个人,都是髭切,甚至有一次他出阵受伤,处理公文时被狐之助提醒后才发现整张宣纸上尽是他的名字。


 

为什么呢?我会喜欢上他?


 

他,会喜欢我吗?


 

如果髭切对我毫无兴趣,又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靠近我。


 

果然,友人说的是对的,髭切这个付丧神,真的很难让人琢磨。


 

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身心疲惫地走出障子门,想去庭院中散散心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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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可能不咋好看,因为髭切真的对我来说很难写,我朋友说我是太喜欢他了咳咳咳。

每个人心中的髭切都不一样,所以如果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,毕竟我对髭切也不是了解很透。

写文写不长真的是我一个大缺点,但是才刚开始,我会继续努力的。

谢谢阅读,喜欢的话小红手小蓝手谢谢!!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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